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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作者在家中手捧由玉扣子亲笔签名的《我住在鼹鼠的故乡》
《我住在鼹鼠的故乡》(下称鼹鼠故乡),好新颖的书名!唤起了我对此书的好奇,也唤起了对故乡鼹鼠一丝挂念。
对书的好奇让我拥有了一本鼹鼠故乡,并罕见地读完。看够了重大题材,厌倦了哗众取宠,乍读鼹鼠故乡,像是从喧嚣都市进入幽谷花亭,安神,赏心,悦目,怡情。不堆砌成语,不故弄玄虚,不滥用典故,不拔高贬低,简洁而平实的语言像甘甜清澈的山泉,源源不断地从作者玉扣子的笔下流出,汇聚成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和故事。
“认识”玉扣子之前,我虽然知道点斯国,却不知道斯国有个科西策。读了鼹鼠故乡,方知科西策是斯国第二大城,欧洲文化名城,那里有美妙的建筑和雕塑,有杰出的画家、诗人、哲人、美人,还有热情有趣的百姓。我愿与“鸡蛋西施”为邻,与“露丝”为友,拜“Milan“为师,做“Milos”同事,甚至愿意邂逅那位帅气的流浪汉……“择一城终老”,此城即科西策。
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;科西策虽小,因刘东而名。小城故事多,充满喜和乐,随玉扣子的《鼹鼠故乡》游览斯国和科西策,收获特别多。
作者儿时喜欢一个系列动画片,叫做“鼹鼠的故事”,从片尾字幕得知动画片来自“捷克斯洛伐克”,长大后作者来到她儿时心目中认定的鼹鼠的故乡斯洛伐克,于是写了一篇散文,叫做“我住在鼹鼠的故乡”,编辑出书时,玉扣子以此篇代序,并将此篇标题用作书名。
“鼹鼠故乡”是童话。鼹鼠真正故乡何处?斯国或真是之一,吾乡甘肃临洮亦或是之一。
在故乡,鼹鼠被叫做哈老。“哈”是“瞎”的土话,“老”是老鼠的简称。哈老偷吃庄稼,口碑很差。农民见哈老必捕食之。
光绪年间,曾祖辈有个憨厚"闰土",发扬愚公精神,为全村捕哈老不止,信佛不杀生,捕到哈老不虐待,小心翼翼送到邻山放生。村里人感激他,邻山人有微词。
哈老是地道战专家。哈老的地道可复杂呢!出口,入口,仓库,卧室,都精心设计。吾乡黄土深厚,使哈老的地道天赋发挥到了极致。吾乡旱寒,一年一熟,哈老也备冬粮。小麦灌饱浆到收获前的短短两周时间里,哈老努力劳动,把大量粮食拉到地道仓库储存起来。
公社时代,口粮欠缺。闻得某村能人麦收后专挖哈老仓库,获得粮食甚多,因此致富。
按照人类的私利来划分生物的“害“和”益“是错误的。地球是人类的,也是哈老的。哈老也是地球公民,有在地球上继续生存的权利。
上次回国,得知村里喜鹊绝迹,布谷鸟不再叫春,曾经波涛汹涌的洮河,如今水量可怜。
读着《鼹鼠的故乡》,想念故乡的鼹鼠。故乡的哈老,你可安好!
作者的美国朋友、祖籍斯洛伐克的贝弗莉·麦高埃(Beverly McGaughy)正在翻阅《我住在鼹鼠的故乡》
扯远了,赶快回归主题吧。
斯洛伐克是个不起眼的小国,周围的美国人似乎没有人听说过斯洛伐克。但我却不同,很早就对斯国有一定了解,因为我最好的美国朋友贝弗莉·麦高埃(Beverly McGaughy)的父母是斯洛伐克移民,受了她的熏陶,我知道一点斯国常识。我曾在《神州学人》《人民日报》发表的好几篇有关贝弗莉的文字,其中《贝弗莉圆了甘肃梦》一文网上居然仍可查到: https://caod.oriprobe.com/order.htm?id=19579611&ftext=base。
2018年圣诞节,我邀请贝弗莉·麦高埃一家到我家过节,话兴之时,门铃响起,收到快递,正是玉扣子寄给我的《鼹鼠故乡》到达。听说书的作者生活在她的祖籍国斯洛伐克,八十多岁的贝弗莉来了兴趣,说起了若干年前她在斯洛伐克寻根之旅中遇到的种种趣事。贝弗莉居然知道科西策!她的祖籍村居然离科西策不远!虽然不认识书中的一个汉字,她却一边讲着她的斯洛伐克故事,一边饶有兴致地翻阅着《鼹鼠故乡》,似乎这书便是祖先故土,令人动容。
玉扣子在书中写到“多年前是一只屏幕上可爱的小鼹鼠让我知道了这个国家,如今我也想做这样一只鼹鼠,让我家乡的父老乡亲通过我认识斯洛伐克,也让更多的人能够了解并喜欢上这个旅游资源丰富的国家……”我想她已经做到了,玉扣子是我的甘肃老乡,读了她的鼹鼠故乡,让我对斯洛伐克心生向往,故乡、他乡、远方便组合成了一幅奇妙的画卷。
(本文作者潘启元博士现就职于美国联邦政府,是美国大华府著名撰稿人,出版纪实长篇《觅画西藏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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